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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關敬山並未跟車走,早上他只是到招待所裏來和司機們交待了幾句,便乘出租車去了機場,搭乘上午回桂林的飛機離開了昆明。
他們馬上通知了桂林。中午接到桂林公安局反饋回來的消息,說關敬山下了飛機從機場直接回了家裏,沒與任何人發生聯繫。
聽到這個情況時,慶春和李春強等人正在喫午飯。她和李春強對視一眼,目光中都是絕望,並且幾乎都不敢往雲南省廳陪着他們喫飯的同志臉上看。杜長髮卻聰明外露,非要點破說:“瞧見沒有,看來咱們這趟又得和前兩次一樣,竹籃子打水白忙活了。”他呼嚕呼嚕地大聲喝着湯,歪着頭問:“隊長,咱們是不是也該打道回府了?”
不知是李春強的心情不好還是嫌杜長髮的喫相難看,他皺着眉板着臉答非所問:
“你喝湯別出那麼大聲兒成不成?顯得那麼沒教養!”
杜長髮知趣地不再發問,索性連湯也不喝了,衝着慶春作苦臉。慶春也繃着面孔裝沒看見。
每個人的心情都敗壞到極點。
飯還沒喫完,昆明市局的同志找來了,說跟蹤卡車的偵查員報告,四部卡車現在已到達開遠市,正在市區停車喫飯。市局的同志婉轉地表示這四部車子不僅早已駛出了昆明地界,再往下走,馬上就要走出雲南省界,再這麼繼續跟蹤下去,確有困難。
“問題是我們只有一部車跟着,從昨天守在招待所到今天跟出去,他們已經二十四小時沒閤眼了,汽油也不多了。路上車多人多岔口也多,跟緊了怕暴露,跟鬆了又怕丟,再跟下去恐怕是不行了。下一站可能是硯山,我們市局的意見,最多跟到那裏。而且他們的目的地究竟在哪裏我們不清楚,也許是去桂林,也許是去廣東,也許是去貴州,到底應該通知哪個地方的公安局接手呢?即便請幾個省的省廳共同調集力量,這種在公路上的長途跟蹤也不大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