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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春則對李春強頑固的成見有點反感,忍不住反駁說:“你客觀一點好不好,他素質怎麼啦?我覺得並不像你說的那樣壞。”
李春強還沒有來得及爭辯,處長已經接過話來,衝李春強笑道:“世界上的事還就是一物降一物,對這小子你覺得扎手,慶春可有辦法。”
慶春對處長調侃式的表揚一點沒有得意。對處長的方案她只感到突然和矛盾,態度也表現得非常遲疑:“他剛剛戒了毒,心情和身體都剛剛穩定,和歐陽蘭蘭的那一段,對他本來就不堪回首,再讓他舊事重提,我擔心他會承受不了的。”
李春強說:“冤有頭,債有主,他現在的處境,正是歐陽天和歐陽蘭蘭一手造成的,他應該報仇心切纔對,怎麼叫不堪回首?”
慶春確實有些不忍讓肖童再和歐陽家打交道了,但這心情又說不出口。她面色沉重,聽處長又說了些相信她一定能做好肖童的工作,把這一仗拿下來的鼓勵的話。她知道,這也是拍板敲定的意思。
見慶春面有難色,態度消極,李春強自告奮勇對慶春說:“你要沒把握的話,咱們可以一起和他談。我曉之以理,你動之以情,再不行的話,還可以誘之以利。他要確有立功表現,咱們公安局完全可以出面找他們學校,幫助他恢復學籍,怎麼樣?”
慶春想了想,說:“算了吧,還是我一個人先談談看吧。你和人談話太厲害太尖刻,到時候再問點稀釋的海洛因是不是跟低度酒一個味兒之類的問題,熟飯也得讓你折騰夾生了。”
處長問:“什麼海洛因低度酒,又是李春強編的段子吧?”
李春強支吾其詞:“沒有,沒有。”然後顧左右而言他。他對慶春又提這事,心裏顯然有些惱火。散了會也不和慶春多說,嚴肅着面孔先行而去。
李春強喜怒哀樂著於心形於色是多年來一以貫之的性格,慶春見怪不怪。這天晚上,她下班回家較早,心情忐忑地準備和肖童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