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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蘭蘭笑了，“你是叫我爸嗎？要叫得歐陽連着叫，不能只叫一個歐。你現在居然想着老頭兒都不想着我，是不是做夢都夢見做生意？”
肖童似乎這纔看清眼前的人物，疑惑地問：“這是哪兒？”
蘭蘭說：“這是帝都夜總會，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了嗎？起來吧，咱們出去喫早飯。”
肖童坐起來，用手抱着腦袋，抱了一會兒又仰臉靠在沙發上，像是在回憶昨夜的瘋狂。歐陽蘭蘭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叫人送來熱毛巾，擦了臉，補了妝，然後到沙發上抱起又要昏睡的肖童，在他臉上深深地親了一下。她說：
“別睡了寶貝，精神點兒，早上你想喫什麼？”
肖童閉上眼，咬了半天牙，才說：“我想再抽一支菸。”
歐陽蘭蘭走出KTV包房去找煙。幾個上白班打掃衛生的工人正在用吸塵器吸地，到處都響着吸塵器的嗡嗡聲。她走進大舞廳，看見父親的司機建軍正坐在沙發裏和一位昨夜沒有走的坐檯小姐聊天，她問：
“我爸來了？”
建軍說：“來了。”
她又問：“老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