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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她的身體上,往我的汽車那邊走。她的身體很柔軟,也很有力,感覺好極了。疼痛因此而變成了快樂,只願前面的路再長些纔好,可惜我的車子偏偏就在眼前,幾步就到。
我說:“我右腳崴了,開不了車了,要是左腳崴了可能還行。”
安心沒做反應,把我扶到車前,才說:“鑰匙。”
我疑惑地掏出車鑰匙,不敢相信地問:“你會開車?”
安心不答話,扶我上車,然後坐進駕駛座,打着汽車、掛擋、鬆手剎,一連串熟練麻利的動作讓我目瞪口呆!汽車刷的一聲啓動,那聲音,那速度,有點像警匪電影中的車技。車子開出路口,她才說:“我可沒駕照,警察要是檢查可是扣你的。”
我挺高興她用這種毫無拘束的口氣跟我說話。我回嘴道:“你把我弄成這樣了,還要讓警察扣我的本子,你還打算怎麼毀我,啊?”
她說:“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嗎。”又說,“是你先動手的。”
我們也不知附近哪兒有醫院,就讓她開車在街上找來找去,最後找到了北京醫院,在北京醫院的夜間門診部處理了一下我受傷的口鼻和右腳。等我們走出醫院時已是深更半夜,地上積着閃亮的雨水,雨水使夜晚的街道更加蕭條,醫院門前幾乎看不到任何過往的汽車與行人。路燈昏暗,整個城市因此而顯得有幾分曖昧,彷彿每一個角落裏都可能會有些祕不可宣的事情發生。
我突然想起來問安心:“剛纔看病花了多少錢?”
“八十多塊吧,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