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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不跟他废话，抬手将外套拉链一拉到底：“换衣服。”
“？”饶是杨凯旋皮糙肉厚，也被他整懵了，“啥？”
贺然点点他身后：“帮我这一次，这一年的烟，我都包了。”
直到穿着一身体能服从小门走出来，杨凯旋才慢慢反应过来。他指着身姿笔挺的某人：“骚啊，贺参，骚断腿啊。”
贺然没理他，压了压帽檐，迈着长腿，淡定入场。
杨凯旋的座位在最后，这一番动作倒也没怎么引人注目。
唯有与他隔了一张小小圆几的小姐姐，困惑地瞧了他好几眼。
她偷偷扫了对方衣服上的名牌，没错啊，还是杨凯旋。怎么离开几分钟，回来还换了一张脸？
贺然没有注意到她。他还没坐下就看到了夏真，她就坐在自己前面一排。他正前方当然是同事，同事的右边就是她。
夏真右手边坐着的是……贺然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场务的小伙子？小伙子态度分外殷勤，眦着一口大白牙，聊得很投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