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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優自己也難以說清,她爲什麼在乎這雙病弱無神的眼睛,在乎它流出怎樣的目光。
也許因爲他是她的老闆,也許因爲他與自己同齡,也許因爲凌信誠是第一個知道這樁醜聞的人,也許,她一向以爲,凌信誠或許對她有某種好感。
她給人的感覺一向很正派,很英氣,不容玷污和侵犯。而今晚,她卻扮演了一個貪財的人,一個淫蕩的人,一個甘受欺負凌辱的人,一個在他面前再也不值錢,再也別裝純的賤女人!
儘管,那男孩的目光不是這樣的,他和以前一樣溫順厚道,和以前一樣沉默寡言。但優優不無惡毒地想,他也許是替他老爸在贖過,替他的公司在道歉。也許他本身就是個麻木的人,本身對女人就沒感覺,對女人沒有感覺的人,又怎會在乎女人的貞操呢。
也許什麼都不是,只是身上和心上的創傷讓優優變得太敏感,讓她變得惡毒了,讓她把什麼事都往壞處看。
凌信誠給自己要了一杯葡萄酒,酒上來後他又問優優:“你要麼?”優優很想醉一下,但她後來搖搖頭。
凌信誠看看優優的臉,那臉上有一處青腫了。他讓酒吧的服務員爲優優又加了一杯奶,然後關切地問優優:
“你還疼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優優又搖頭,說不用。
兩個人又彼此看一眼,目光都藏了些羞愧。凌信誠先把視線躲開了,他看窗外,然後問:“有件事,我想問一下,不知道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