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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優跟着信誠回家以後,以後很久,一直沒再發生這類離家出走的事件。這期間我和優優通過幾次電話,知道信誠這一陣沒再衝她發火,也知道他們現在的生活,總的來說還算平靜。
優優說通過這次吵架,她感覺信誠對她比過去更好。因爲優優憤然一走,他才知道自己離不開優優。從阿菊家回來的那天晚上,信誠就再次要跟優優上牀雲雨,這是他們自火車上的“初試”之後,第二次肌膚之親。這個次數,於他們這種狂熱的年齡,已屬非常節制,但優優還是特別害怕,她說這次凌信誠似乎喘得特別厲害,她在下面幾乎度秒如年。優優在電話裏對我說道:海大哥你可要爲我做個證明,一旦信誠爲這事毀了,你可要證明不是我讓他乾的,是他非要乾的,我是拗不過他。不然信誠一旦出事,外面的人非說我是狐狸精不可。
我一面答應優優,一面又想,你們倆牀上乾的事情,讓我怎麼證明?
好在凌信誠並沒因此出事,而且那一段他似乎心情不錯。他的公司已經成功脫手,雖然七個億的評估資產最後只賣了七八千萬,但現在生意那麼難做,能把七八千萬現金拿到手上,真是強於拿着一大堆光操心不賺錢的公司工廠。雖然凌家在製藥界的一世輝煌就此終結,但凌信誠拿了錢輕鬆引退,總比他體力不濟經驗不足興趣不大最終讓父輩家業一點點敗壞了強。
凌信誠拿了這筆錢準備幹些什麼優優也說不大清。她只知這一陣總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公司和形形色色的人等,蜂擁上來與信誠套詞兒,不過每次談判都有信誠的律師參加,信誠多數時間只是聽着,照例一言不發。
優優那一陣主要是跟凌家的司機學習開車,同時也在琢磨出去找個工作,那工作最好是離家近不太忙早八晚五,既讓優優有事可做不至於悶死,又讓她一早一晚有足夠的時間照顧信誠。信誠已經喫慣了優優做的飯菜,一說要到外面喫或者保姆做便是一臉痛苦。而且保姆要帶孩子,也抽不出身來給信誠做飯。
關於孩子的話題在我和優優的閒聊中總是佔據了重要的位置,因爲只有這個孩子,纔是優優與信誠之間的最大障礙。看來我上次在阿菊客廳裏的那番說教多少起了一些正面作用,優優說她這一段一直儘量忍耐,儘量避開孩子,或者一見到孩子就馬上衝他遠遠地微笑,甜甜蜜蜜地叫他乖乖。信誠也常常有意替她拉攏孩子,常常抱着孩子一點一點讓他靠近優優。甚至在孩子高興時總問孩子要不要讓優優抱抱,優優也配合地衝孩子笑着,做出要抱的動作,雖然孩子總是搖頭不肯,不過從面部表情上看,他對優優的恐懼顯然略有緩解,只要她不直直地衝他走來,只要她不伸手硬要抱他,只要她在屋裏時旁邊還有信誠和保姆,他就一般不再發出驚聲尖叫或號啕大哭。
我馬上表揚優優,也爲我的觀點非常科學而自我表揚:“我說得沒錯吧,只要你對他表示友善,他也一定能慢慢改變。這就叫做真情互動,其實也是人之常情。”
我進一步指導優優,不妨試着尋找適當方式,尋找適當機會,循序漸進地接近那個孩子,比如給他買玩具,買好喫的,做遊戲逗他玩兒,他有一歲多了吧,他都愛玩什麼?
優優說這些方法她都試過,沒用。她買了玩具遞給孩子,孩子躲着不敢來接,只能讓信誠和保姆轉交給他。他從他們手上接過玩具,恩德不會記在優優頭上。優優買的那些好喫的也是一樣,喫完喝完,見着優優照樣緊張。優優說:真沒見過這麼泡不開的孩子,不知是不是隨他老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