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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謝鈺喚來了長樂陪他練劍,在長樂第五次被挑翻在地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了謝鈺情緒有些起伏這件事兒。
他小心翼翼地問:“小公爺,您是在爲夫人的事兒不悅嗎?”
憑良心說,謝鈺不悅這事兒挺稀奇的。
他是個幾乎沒有多餘情緒的人,所以他永遠能做出最準確的判斷,他當年在邊關的時候,有個從小照料他到大的老僕被查出是突厥細作,那老僕被抓之時眼含熱淚地說着小時候抱着謝鈺出去玩耍,怕他摔着給他當人肉墊子的事兒,聽得軍中無人不動容。
只有謝鈺,面色不變地聽他說完,就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面色如常地念出了軍中律法,當着所有軍士的面兒揮劍斬下了老僕的頭顱,可以說是無情到了極致,但從此軍中無人不膽寒,也無人不敬服。
他是謝家立出來的一塊活碑,是謝家立誓非要養出的一位聖賢,信奉大道直行,一切行事皆依律法道德,生生摒去了屬於人的喜怒哀樂。
謝鈺運劍的姿勢一頓,側頭面無表情地思考片刻:“沒有。”
跟祖父從小的培養有關,他在情緒上的感知較爲遲鈍,這會兒的確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