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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陳元軼抓來之前,他已經查到他手裏有一封納妾文書,上面印着沈椿的指印,再結合陳元軼方纔說的話,他大概能推斷出,當初應該是陳元軼強行納她爲妾,但不知爲何當時沒能得手,等到長安之後,他又試圖用這封納妾文書威脅她就範。
陳元軼只要活着一日,沈椿的死穴就被他捏在手裏,更別說今天此事已經被謝鈺捅破,再沒了脅迫她的價值,他如果今日將陳元
軼放歸,他回去之後必定將此事公之於衆,那就是置沈椿於死地,再者說來,就是爲了謝家的聲譽,陳元軼今日也非死不可。
三份納妾文書他已經派人前去銷燬,官府留下的存檔他也會悉數抹去,從此之後,她爲陳元軼妾室這件事將不復存在。
他說的簡略,長樂卻一轉眼就明白他的意思,佩服道:“到底是您思慮周全,此獠今日不除,日後必定遺禍無窮。”
他又猶豫了下:“但我還有一些事兒不明。。。”他偷瞧了眼謝鈺,難得有些吞吞吐吐:“如果夫人真是被陳元軼逼迫爲妾,自己全然無辜,爲何不直接告知您,反而任由他脅迫?還有夫人,夫人做沒做過對謝家不利的事兒?”
陳元軼一死,這兩個疑團都死無對證了。
謝鈺長睫一掠:“我想聽她自己說。”
長樂說的這兩點,也的確是他心頭始終存疑的地方,如果是和沈青山夫婦聊她過往之前,等陳元軼伏誅,謝鈺必定已經着手處置他了,但現在,他想聽聽她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