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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得說一句,謝家一向把胡牀小凳
視爲蠻夷之物,家裏上下早都習慣了跪坐,所?以?家裏也沒準備供人坐着歇息的凳子。
沈椿跪上一時半會兒還好說,但時間久了,感?覺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偷眼看了看謝鈺,見他全神貫注落在面前的公文上,她就悄悄分開兩條腿,重心後?移坐在了腿上,又攏了攏裙襬遮掩,再?鬼鬼祟祟地看了他一眼。
謝鈺就跟多生了一雙眼睛似的,明明頭也沒抬,卻道:“箕踞而坐,又想母親說你了?”
沈椿臉色一苦:“剛纔坐了那麼久,我腿都坐麻了...”她兩手扒着桌案,可憐兮兮地提了個小要求:“我真的不?習慣跪坐,能不?能買一張小凳在這裏放着?”
如果擱在之前,她絕對不?敢在謝鈺面前這麼說話,但她最近能隱隱感?覺到謝鈺對自己?的縱容,她甚至覺得,他似乎還挺享受她對他提要求的。
沒想到謝鈺卻拒絕了這件小事兒:“自然不?行。”
他見她扁了扁嘴巴,放緩了聲音解釋:“母親一向不?喜這些外來之物,莫說是晚輩了,之前父親買來一張胡牀,她直接命人擡出去燒了。”
沈椿一向挺怕自己?那個威風八面的婆婆的,一下子面露訕訕,不?敢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