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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鵑愣了。
劉川很冷靜,他擠上來問:“哎,這屋原來住的人呢?”
陌生男人說:“不知道,我們今天剛住進來。”
單鵑問:“你們住之前,這裏住什麼人?”
陌生男人說:“不知道,你們去前面問問。”
單成功不在房內,老範他們在離開秦水前就有所預料,因爲無論在秦水還是在秦水至北京的路上,他們往這家小旅館的房間裏打了多次電話,沒有一次找得到老單。
他們從房間退至旅館門口,向櫃檯打聽十二號房那位行走不便的住客哪裏去了。營業員哈欠連天地說那人早就走了,人家上哪也不會跟我們細說。
他們只好離開旅館,離開旅館時劉川與老範的手機通了電話,老範在電話裏叫他們先在市裏找個住處,等明天天亮再做計議。
單鵑心急如焚,眼中含淚,跟着劉川出了旅館,出了巷子。他們在巷口停步商量去哪裏投宿,商量的結果是再向前走走。他們剛剛走了百十米長短,忽聞遠處有人輕呼:“單鵑!單鵑!”聲音雖然不大,字音卻很清楚。單鵑與劉川一同回頭,兩人一同看到,單成功正從馬路對面的一片暗影當中,蹣跚跛出。
其實劉川在離開秦水前就已從景科長口中知道,單成功在他走後立即退掉了旅館的房間,換到附近另一家旅館去住。據北京公安局負責蹲守監控的便衣連日觀察,單成功每天大多數時間都要跑到原來那家旅館的巷口對面,混跡於街頭來往的行人之間,等着劉川出現。也許他還是擔心劉川回來的時候,領來的不是老範,而是一幫荷槍實彈的武警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