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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傅倒不氣,說:“人家高純,千里萬里跑到北京來找他父親!沒爹沒媽是啥滋味,你問問高純!”
大家聊得很晚,才以隔牆爲界,各自去睡。這是高純與金葵第一次枕蓆相接,黑暗中不再授受不親。他們互相擁抱和親吻着對方,礙於“隔牆有耳”,每一個動作都必須輕舉慢動,愛意因此反倒更加纏綿……春宵苦短,天剛放亮,高純不得不離開懷裏的女孩,起身匆匆上路。如往常一樣,他把車子停在了周欣公寓的門外,耐心地等着目標出來。
這一天李師傅也早早起身,到勞務市場找工作去了。金葵帶着小君去了附近的商店,爲李師傅一家的“落戶”,購買日用物品。好在車庫很大,李師傅一家的入住,並不使這裏顯得擁擠。只是金葵和高純不能早晚練舞練功了,音樂太吵,動靜太大,李師傅有臥牀的病妻,有備考的女兒,再練很不方便。
一週之後,金葵的母親再次來了北京,她乘出租車來到金葵的住處,看到了在車庫門外晾曬被鋪的李師傅,不免神色疑惑。進了車庫她又見到了坐在小板凳上做作業的女孩君君,和牀上一個滿面病容的女人。她看他們,他們也看她,都把對方當作不速而來的外人,最後,她在屋子的另一個角落,見到了女兒。
女兒有點喫驚:“媽,你怎麼來了?”
母親還是專爲金葵的婚事而來。
車庫裏有外人住宿,有話不便細說。金葵陪着母親走出了車庫,母女二人談得並不投機,看到高純還未搬走,母親顯得很不滿意。
金葵說:“媽,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我們這麼多入住在一起,我跟高純能有什麼事啊。”
看來母親專程到此,目的倒也不在高純。她的話鋒轉開,直奔此行的主題:“你爸這次讓我過來,就爲問你一句話,和楊峯的事,你到底同不同意。”
金葵說:“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我這一陣要集中精力準備比賽,其他事我一概不想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