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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马尔并不想这么认为，但在里世界沉浮多年的他还是最先想到了最糟糕的那个可能——
隼人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彭格列十代目。
“呵……”夏马尔突然笑了，他像是放松了下来，像是在听一个好笑的笑话。库洛姆暂时看不出他的想法。
又或者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如果被某个人发现就再也无法解除的毒素？
夏马尔在这一刻竟然还能给自己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小姑娘对彭格列十代目的防备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感觉了。
为了保护而不得不升起的防备和警惕，和蕴含着敌意的防备，这种程度的情绪，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