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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沉下呼吸，直指程砚心：“那就把她也带回老宅！你都敢带她到人前先斩后奏，过我跟你爷爷这一关也是迟早的事，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一并解决！”
萧恪衿神色温凉：“送夫人回去。”
管家忙不迭道：“夫人，我们先走吧，大少爷会处置的。”
萧夫人甩袖离开。
萧恪衿淡淡：“叶言，带砚心上车。”
叶言道：“是。”
程砚心低着头，跟随叶言走到门口，回头看了萧恪衿一眼。
苏清意也看到那个眼神，简直是把惶恐、不安、胆怯、可怜具象化到了极致。
苏清意又有了那种感觉……
她和程砚心在这方面，是不是很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