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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一下張岱宗。
方平唉聲嘆氣道：“確實有些委屈！我這一次二進宮，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慘。”
“被關在其中的時候，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備受折磨，這個中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就搞不懂了，爲什麼給老百姓做些實事，就那麼難？不是有人阻攔，就是被人陷害，難道老百姓的死活，在他們眼中，就那麼不重要嗎？”
張岱宗反問道：“你這是在怪我沒有早點出手保你？”
“我沒這個意思。”
方平連忙搖頭，“我只是想說，這條路走起來，實在是太艱難了。”
方平自己都不清楚，哪一天會倒在路上，再也起不來。
甚至，方平現在都有些後悔，走這條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