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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有些敏感,這些屠夫說話都像是在小聲嘟囔,不過他們相對的小聲在嘈雜的街邊小店中也足以被全神貫注聆聽他們對話的寧素商聽了個七七八八。那邊的談話還在繼續:“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還記得不記得,之前那個說是來尋親的金頭髮丫頭,就是大家還下注賭她是不是日格拉人的那個?”
“我還記得,最後她莫名其妙沒了,我本來當時兩頭都押了就等賺錢呢,”一名屠夫有些憤憤地說道,“不過,你啥意思,都這麼長時間了突然又提起俺的傷心事,咋,你覺得這倆還能是同一個人?”
方纔同他搭話的屠夫點了點頭,旁邊又有一人插話進來:“得了吧,憑啥,就憑人家都頭毛黃啊,我明天叫我老婆給我整個帽子頂頭上,俺頭毛也黃。”說罷便捱了身邊的人一巴掌,那名方纔提起那位尋親小女孩的屠夫灌了一口酒,用手背擦擦下巴上殘留的酒液笑罵他一句,“去,別耍嘴皮子,我說正經兒的呢。”
同桌的還有人聽到這邊的議論,趕緊往嘴裏塞了點喫的,將凳子往這邊挪了挪,有些口齒不清地一邊咀嚼一邊講話:“咋,你們不知道嗎,現在的代行大人就是寧家旁系出身的啊。當初那個來上京的小姑娘可說了自己的家不在這裏。”
寧素商心下一動,希望他們能夠就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她跟了一上午人,此時身心都有些疲累,但還是希望這次能夠獲得有用的消息而不是依然一無所獲地空手而歸。
而那邊仍在繼續的對話也滿足了她的願望:“哎哎哎,你別說,俺有點兒想起來了,當初俺老婆出門買菜回來還跟俺說了這事兒呢。”
那名發言的屠夫滿意地看着桌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逐漸偏向了自己這邊,才結束了自己賣關子的行爲:“她說啊,她還擠進去看了一眼是不是俺隔壁賣曬衣那家丟的崽子呢,結果一進去就看見人家長了一頭金毛,怪好看的還。她還和那娃子說了點兒話,好像是說那娃子在家裏頭見過水壩,再多的也不會說,光知道拿眼珠子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