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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清安聽到這話抬起雙臂抱在胸前,撇了撇嘴吐出不小心喫進嘴裏的頭髮:“我二哥他就是想得太多,府裏除了大哥誰還能管住我?父親來了都不好使。”不過須臾間小姑娘的眉眼間又染上了些落寞,說到最後甚至帶了些急切,“不過我倒也能理解他,畢竟我對我孃親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但是他不同。他、他還那麼有才,奈何上面一直有大哥壓着,他只是,他只是有些不甘心,本性真的並不壞,真的。”
寧素商知道這種時候無須自己插嘴,便靜靜聽着左泊容的發言:“小妹你不用多說,我和大哥心裏都跟明鏡兒似的。二哥他就是想得太多,不過你平常也多勸勸他,咱們幾個真的沒必要像平遠侯府那般搞得就爲爭那一個位置一樣。”
左清安悶聲點點頭,此時她竟是難得的安靜。不過脆弱只是須臾,她又將注意力放回到信件上:“所以快幫我想想怎麼跟這個死腦筋寫信啊啊啊——!”
寧素商冷眼看着左清安的舉動,只覺她似是在用這幅沒心沒肺的模樣掩飾着自己內心深處潛藏着的濃濃的不安。或許可以等左濟宣回來同他說說,寧素商想着,左清安從小便沒了親孃,雖說胞兄對她疼愛有加,但終歸還是不能對少女細膩的心思觀察得那麼細緻。剩下的人到底說來還是不如左淮寬親近。
她默默在心中記下這件事,也加入了他們兄妹二人打草稿的隊伍中去。一番指點和討論過後,時間也漸漸匆匆流走,待到寧素商滿意地看着一稿總算被磨出來之後,窗外已將將日暮。
晚膳也是被兩位興致正濃的小主子做主改成了晚食直接送進了書房。將稿子完成後,三人都坐回到座位上小憩,卻聽得門口守着的言默敲門似是有事要秉。
左泊容直起身子喚他進來,詢問道:“言默,何事?是兄長要從青儀侯府返回了嗎?還是夫子催我的功課了?”
言默搖搖頭,他的語氣中含着焦急的情緒:“都不是,是侯爺晚膳後精神頭不錯,聽說主子和小小姐在世子書房內寫信,想要過來看一眼,估摸着時間他已經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