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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素商卻駁了他方纔的話:“其實我並不準備盤問所有人。畢竟王殿那邊還沒有明說要怎麼處置代行儀仗,如若還要交給青儀侯府去處理的話,越多人見過我,我的處境就越危險。”
左濟宣聞言點了點頭:“我竟並未想到這方面,倒是我的紕漏。”
他話音甫落便被寧素商不贊成地止了話頭:“不要這麼想,哪有紕漏一說,都是我們合理的猜測與計劃罷了。”看着對方看向自己等待着下一句話的模樣,寧素商纔將自己的想法講與他聽:“如果要以不暴露爲前提的話,我想見的倒不如說只有陸蓮一人。我一直在想她是否真的被人掉包過,那麼如若是,她在那段時間又去到了哪裏呢?”
“所以你想從她口中得到一些更加具體的消息。”左濟宣總結道,不過倏爾他又有些遲疑地添上一句,“可是你該怎麼讓她開口?”
寧素商勾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她搖了搖手指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方纔才意識到,因爲我這幾天沒怎麼在夜裏寫東西,也沒看強光,所以我的眼疾沒有復發。那麼反過來想,我自然可以用眼睛的餘毒去誆陸蓮。只要她表現出異樣,就可以以此爲突破口繼續往下深挖。”
左濟宣點了點頭,寧素商卻將看向他面龐的視線收了回去,她繼續讀着左淮寬寫就的關於代行儀仗的這部分。可惜除去知道有人幫過他們之外,也就只有那一名被暗侍以外的人處理過外傷的外侍曾瞥見那名中原人在客棧留的名字喚作“沈明河”了。
是不是假名暫且不論,僅僅憑藉一個名字也無法去尋一名再沒有任何細緻描述的中原人啊。寧素商有些難受地揉揉太陽穴,先把思緒歸整到如何詢問代行儀仗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