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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分分走母親給他指的路,成爲一位鋼琴家。
不管能不能超過那個人,至少順了母親的心。
可他手受傷了,幾乎一輩子和鋼琴家無緣了,機緣巧合下又接觸了樂隊,止不住的慾望從心底滋長,順着心臟向上攀,直至盈滿他的身體各處,不留一絲空隙。
意圖切斷免不了一場剝離血肉的疼痛。
盛鳶別過頭去,頭疼般抬手扶住了額頭,嘴抿着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盛鳶輕聲說:“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反駁媽媽的話的。”
一陣窒息感襲來。
盛意沒有說話,也沒有退讓。
換作往常,他可能很快就道歉了。
但這次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