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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相框里的鬼？
方棋皱了皱眉，直直地走向刘福的办公桌。
他拿起相框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样，正要再问，目光落在相框里的照片上面，顿住了。
“眼……眼熟吧？”方文瑞壮着胆子凑过去：“像不像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女鬼？”
“……”
不是像，完全就是。
相框里有一个女人，穿着一套修身的衣服，一头利落的短发，显得干练又整洁。
当时女鬼出现的时候方文瑞没敢正眼看，所以他在办公室里待了半天才认出来，现在也只能问一句像不像。
但方棋当时却看得清清楚楚，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