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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鐵柱安慰道：“那些都是你帶出來的兵，這次可能只是巧合而已，你是不是在深入調查一下？”
張衛華苦笑道：“我看沒有這個必要了。”
趙鐵柱明明知道原因，可這個時候不問一下感覺談下就進行不下去了，於是趙鐵柱隨意地問道：“爲什麼？”
張衛華自嘲地笑笑，說道：“以前我有至少十次機會找到公子的線索，可都在行動前失去目標。這是我唯一成功的一次，而成功的原因就是我沒有把行動的內容通報下去。”
這不是張衛華的猜測，而是推理。
十次都失敗了，偏偏這次成功。在成功的那一刻，張衛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上次趙鐵柱跟他說有內奸的事情。
而這次成功也讓張衛華肯定，之前的失敗就是因爲這個內奸走漏了消息。
趙鐵柱知道張衛華很難過，因爲那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兵，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是一件非常痛心的事情。
“那你要怎麼辦呢？不揪出這個奸細嗎？”
趙鐵柱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