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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緊了冥安纖細的手指,把瘦削的她困在牆壁與自己的胸膛之間。
若說她的懷抱是囚籠,那冥安就是逃離不了的小小鳥雀。但漂亮的鳥兒似乎也沒有飛向外界廣闊天地的意思。
冥安閉着眼睛,睫毛如同柔軟的羽毛一樣,輕而緩地刷在優理臉上。
戲唱了一半,冥家的小姐才姍姍來遲,拉開椅子,坐在好友身邊。
“你怎麼沒添衣服,丫鬟沒給你拿嗎?”梁安謐看到冥安原模原樣地回來,既沒有穿大衣,也沒有加披風,不禁感到一絲不解。
在她看來,冥安凍成那樣子,不停咳嗽,貼心的僕人肯定要回家爲她拿衣服的,總不能放着她不管吧,說不定會大病一場。
她覺得優理不像是個不顧主人死活的女僕,所以才忍不住困惑地詢問。
“拿了。我脫了。”冥安半趴在桌上,一隻手託着臉,一條手臂舒展開,姿態非常懶散。她指的是優理把自己的外衫拿給她穿。但她嫌穿着丫鬟的衣服丟人,就脫下來還給優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