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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纱淡淡说了句：“你真的好吵。”然后把木偶放在自己身上，用衣服蹭掉了他脸上的泪水。
吴晓晨吓得忙闭上眼睛：我妈妈说不让用衣服擦眼睛，衣服很脏，会导致眼睛发炎的。
白纱走到靠墙的架子上，把木偶放了上去。
绿色的油灯自己飘忽了过来，白纱擎着油灯下的竹竿去照这满室四面墙的货架：
乌木的架子，摆满四面墙，高约五米，长约二十米，隔成了十层，每一层上面都摆满了木偶娃娃。
它们容貌各异，年龄各异，服饰各异，每一个都栩栩如生。
绿灯照耀着，每一个木偶娃娃的脸上树木的纹路隐隐闪现，如同人的血管在脉搏下流动。油灯没照到的地方，那些木偶偷偷眨巴着眼睛。
白纱挥了挥手，熄灭了绿色的油灯，她在黑暗里幽幽说了句：
“你们两个，看好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