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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誣陷他,我讓他去公安局說說……”張九月忽然有些心虛。
“他又沒見着黃斌,說啥?”唐明清看出了張九月的窘迫,乘勝追擊。
張九月掃一眼餘保國,指着餘保國說:“那行,你趕緊找兒子,找着了就送他去公安局。說他跟這事兒沒有關係,你糊弄鬼去吧!”
唐明清衝餘保國咳嗽一聲,對張九月說:“大姐你放心,我們這就找。”
張九月往自己的轎車那邊走幾步,又折回來,指着站在那裏發呆的餘保國:“二十萬那事兒,你抓緊時間,別打譜就這麼滑過去。”
對張九月的表現,餘保國的心裏那是一萬個不爽,可是他又說不出什麼來,嗓子眼裏就像塞了一坨蒼蠅,嘔又嘔不出來的感覺。想想二十多年前自己和張九月曾經抱在一起親嘴,噁心的感覺一下子湧上了嗓子眼——他真的吐了出來。那是一口黃中帶綠的濃痰,這口痰在餘保國的眼裏就像當年他和張九月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戀情。很多時候,餘保國想,張九月前腳跟我親嘴,後腳就上了那個開美容院的禿子的牀,惡不噁心死人……想象着張九月摟着那個禿子的脖子,舌頭跟禿子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禿子的口水被張九月吞下去,禿子哼哼唧唧地扒張九月的衣裳,張九月嬌喘連連擺弄禿子的下體,餘保國的眼前發黑,幾近暈厥。
城外的百尺河幾乎每年都有人淹死,那時候的餘保國很想成爲那些淹死鬼裏的一員,是唐桂英救了他……
餘保國曾在一次酒醉中對唐明清說,你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她的出現,我真能去跳百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