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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箱子上只有标注时间,没有写里面的内容。裴适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往下搬纸箱。最后档案室的桌子上总共对着十几个纸箱子。两个人坐着看了一个晚上,才将75年后有记录的宿舍分配或外租信息筛选出来。
接下来是更无趣的确认信息流程,两人分别将文件分开两半。按照上面登记的信息在公安局的网络上查询,确认住户的社会状态。是之后搬迁了,还是已经死亡了。有一些无法确认的,还需要找社区居委帮忙确认情况。
尽管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却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就这样筛查了有一个星期,两个人终于总结了一份八个人的名单。这八个男性都80年代末到90年代之间从他们的常住地消失了,正如裴适一开始想到的那样,在那个时间段里农村的男女常常会到自己附近的大城市打工。如果在家乡本就没有牵挂的青年,也有可能就此离开不再回来。
裴适再核查了一遍,目前名单上只有三个人还有能联系到的亲属了。
“三个人,万勇,苏军,谢植树。”齐龄站在裴适身边读出三个人的名字,其中苏军的妻子还住在在潭镇,谢植树的父亲在潭县隔壁的霖县上,而万勇则有一个儿子现在就在市里工作。
齐龄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裴适看着他胡茬子都长出来的下巴说:“你今天早点回家休息吧,加班加了这么多天,嫂子要不理你了。”
齐龄脸上有一丝苦笑,他的妻子朱言颜已经带着女儿回外婆家住了。倒也不是有多不满意他加班,也不是要离婚,只是因为“我可不是保姆哈,女儿在这也见不到你,你什么时候得空了再去把我们娘俩儿接回来吧。”然后朱颜言潇洒地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四岁的齐月龄背着小小书包跟在母亲身后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