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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蔣醫的電話後裴適實在沒有回家的心情。
蘇望生有充分的犯罪動機殺害自己的父親,包裹屍體的水泥也間接證明了她的知情。蘇軍的死亡極有可能是由樊惠和蘇望生共同實施的犯罪。
發協查吧,好像只有這一個辦法了,裴適心想。
她的心情很無奈,她要將殺人犯逮捕歸案,而犯罪者一個是精神病人,一個是成年後生活軌跡撲朔迷離的年輕女人。
將犯人繩之於法本來是爲了正義,而將這兩個曾經是受害者的女人拉回十幾年前讓裴適多少覺得有些憤慨。
畢竟誰又能說明,當時她們的極端行爲是否只是一種迫不得已的自衛之舉。
秉承着再沒有希望的方法也要先實踐了再評價的理念,裴適還是在警方的協查系統裏發佈了蘇望生的尋人信息。照片只能用她多年前只有17歲時留在身份證上的樣子。
裴適並沒有在發佈協查上覺得有多少希望。一來多年過去了,蘇望生的樣貌一定發生了改變,二來如果蘇望生參與了殺害蘇軍,那麼她必定會非常小心翼翼儘量不接近一切需要和警方打交道的事情。
趨利避害,這是人類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