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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後來你來信說他又好些了,不會打罵你了的時候我才又放心些。
其實我是不t信的,我從小長大時對面就住着這樣一戶人,那男人只要喝醉酒或是賭輸了錢就回家打他的妻子。
這樣的行爲直到他終於把自己喝得不能行動了才停止,我若是那個女人,自然是從這刻起就要刻薄的對待他,好讓他嚐嚐什麼是天道輪迴,可惜那女人並沒有,她仍是蹲在那裏聽着依然癱瘓了身體的男人還是一刻不停的咒罵自己。
那時我就害怕,你會不會和那女人一樣。
後來我們的通信減少了,我還以爲是你忙於生活的緣故。我也不敢寫太多的信,怕蘇軍會看到後去刁難你。
所以那幾年我只是專心照管着身體愈發衰弱的章裕和,他有孃胎裏帶出來的心症,自從和我結婚的第三年就開始經常臥牀養病,連和我下樓去散步也不大能了。
保姆有時帶着醫生上門,留下一瓶子花花綠綠的藥片,中醫自然也不能少,少的時候一天一劑,多的時候兩三劑。
章裕和的身體並不見起色,皮膚也開始陷下去。
保姆揹着他和我說,章家說的,一直照顧下去,照顧到死,現在這間房子以後就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