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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今接過紙巾擦拭眼淚之後就離開了單與文滿帶柑橘味的懷抱,她的心情難以言喻,若不是忍不住實在不想這樣狼狽地哭倒在一個不太熟悉的男性懷裏,單與文長得面善,眉眼間幾乎沒有侵略性,讓人有天然的好感,但俞今冷靜下來了之後仍是有些尷尬,分外想要逃離此地。
“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哭成這樣?”他萬分擔憂地盯着俞今,好像是怕她就此哭得斷了氣。
本已經收幹淚水的俞今在他的注視之下又開始淚流滿面,嚇得單與文只能把她攬在身側安慰,不敢再多問。俞今低下頭去讓頭髮遮住了她失態的臉,又無聲地哭了一會兒。
等她哭完以後,單與文帶着她去往了附近的甜品店,俞今看着桌上的小蛋糕有些不明所以。憨憨單與文撓了撓頭說:“我姐姐之前心情不好就說要喫甜的,她說女生都這樣。”俞今溫和地笑了笑,雖然她的胸口仍然悶得難受,並沒有什麼胃口,但看着面前精緻的蛋糕心情有所舒緩。她看得懂單與文探究又剋制的眼神,他想問但是不敢問,她想說卻也不敢說,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俞今還是打算和盤托出。
“我五年前還是實習律師的時候,跟着帶教律師做過一個案子,未成年女生被性侵。我當時初入行還太容易對當事人共情,過程中難免會帶入她的視角,現在回過頭來看這是很不應該的,這讓她太信任我。前段時間警察找到我,說她自殺了,死前可能又遭受了性侵犯,並且她在死前給我寄了快遞。”
俞今試探性地看了一眼單與文的表情,他眉頭微蹙,滿臉寫滿了不忍,於是她繼續說下去。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她曾是和我微博互動過的粉絲,我還給她寄過明信片和我的名片,目前來看快遞應該分別寄到了我家和我律所,寄到我家的快遞被人拿走了,寄到律所的因爲物流問題我今天才剛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