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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今更是不解,只能繼續追問:“什麼決定?”
任蓓拉終於還是難忍悲傷,痛哭出了聲:“她媽媽逼着她去上那個補習課,那就是個圈套,她怎麼能去?王慶其那個不要臉的變態,後來不僅摸廣笙的大腿,還摸她的屁股,還聞她的頭髮,說她身上很香,是'處女'的香氣”。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終還是吐露出了只有她和廣笙知道的祕密:“我的傻廣笙,她的媽媽,我們的班主任,沒有人信她,所以她只能僞造了性侵案件,這樣一來她就成爲了衆矢之的,無論她走到哪裏都會有人注意她的動向,王慶其還怎麼敢對她下手,更何況她失了清白之身,王慶其也不會再對她感興趣了。”
俞今聽完後大爲震驚,手中的筆滾落在地板上發出突兀的響聲,她無法控制她的表情,瞪大了雙眼不知該如何反應,本來剋制着保持平靜的嗓音也維持不住了,大聲地重複確認了一遍:“什麼?廣笙僞造了性侵案件?所以彭琅真的是無罪?”
任蓓拉帶着淚眼笑出了聲,語氣格外淒涼:“彭琅?他算哪門子無罪?他偏要廣笙同意和他玩車震,不然就是不愛他,他也不管廣笙願不願意,他們男人爲什麼腦子就和長在□□裏一樣,性和愛在他們眼裏就是一檔子事。”
俞今這才終於讀懂了廣笙的日記,“2018年4月25日,我會和他做一個交易,這樣他會得到他想要的,我也會得到我想要的”,原來是這樣的交易。
雖然已經知曉當年的性侵案是假,但俞今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被老師猥褻又比被同齡人性侵好得到哪裏去,甚至是更加糟糕,她根本沒想到背後還隱藏着這樣的真相。廣笙當時只是個16歲的孩子,被數學老師騷擾,向班主任還有母親求助卻被無視,即使和任蓓拉兩個人苦思冥想,最後也只能想到這樣魚死網破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