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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李清上上下下把整個房子走了個遍,除了精緻的陳設,其他的什麼也沒找到。她看着面前明亮整潔甚至頗具設計感的房子只覺得諷刺,只看這房子,還以爲薛明清是什麼潔身自好又高風亮節的人,他擔任大學教授,書房內的藏書有整整三面牆,彷彿小型圖書館,面上儒雅,內裏卻糟糕得讓人無法直視。同時,李清開始擔憂了起來,薛明清突然讓保姆幫忙看家提防外人的行爲太過可疑,他會不會已經開始銷燬證據?
但她轉念一想,如果所有的證據都已經銷燬殆盡,又何必再讓人看家?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李清回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犯罪類電影,那些變態殺手都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動機和癖好,那些從受害者身上掠奪的紀念品從來都是難以捨棄的,李清覺得薛明清應該也是如此,於是她細細回想了一下黃琪琪的話。
對決(下)
腳步聲在俞今的面前停止,她下意識地閉緊了雙眼,卻只聽見對方的一聲嗤笑,而後她被抓着頭髮從地上拖了起來,巨大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睜開了眼,在隱隱的月色下,她看到了兩個男人。
薛明清站在她前方的不遠處,她看不見此刻抓着她頭髮的男人究竟是誰,但她能聞見男人身上混着菸草和塵埃的味道,她分辨出此人正是剛剛綁架她的人。
那男人押着俞今,讓她跪在地上,遠處的薛明清抽着煙,紅色的火光在黑夜中忽隱忽現。俞今的臉上受了傷,衣服上也都是塵土,頭髮因爲悶熱的車廂而緊貼在額頭和脖子上,整個人都狼狽不堪,饒是如此,她臉上的表情竟然依舊紋絲不亂,這讓薛明清來了興致,便扔下香菸向她走來。
一記響亮的耳光隨之落在了俞今的臉上,力道之大,將她直接打倒在地上,溫熱的血從俞今的嘴角和鼻子流了下來,她只覺得整個頭都嗡嗡作響,長久不息的耳鳴繞着她,思緒斷了,俞今跌在地上幾近昏厥。
她身後的男人又將她拉拽了起來,薛明清還想上手,卻被那男人抬手製止了,俞今昏昏沉沉,只聽那男人稱呼薛明清爲“薛哥”,後面又說了什麼她卻怎麼也聽不清。
俞今自知已經在體力不支的邊緣,愣是咬着嘴脣的受傷處保持清醒,略微清醒之後,她終於發現這個場面之下略微的怪異之處,那個綁架她的男人看似拖拽她,實際上更像攙扶着她,俞今大半的力都靠在那人的身上,這種莫名的好心引得俞今回頭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