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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寧跟程濤並不知道，趙紅海早就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
這也是一開始被宋瑞攔住，司機一點都不慌張的原因，顯然他們早就有了應對的辦法。
“程局長，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
盯着屏幕的沈幼寧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比較奇怪的話。
“啊？”程濤有些茫然：“沒有啊，沈書記您覺得哪裏不對勁？”
“一切似乎都太順利了。”
沈幼寧凝聲道：“趙紅海乾這種殺頭的買賣，難道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嗎，就這麼大張旗鼓的上路出貨？”
“可能是對方認爲有靠山，所以這才橫行無忌？”
沈幼寧喃喃自語道：“或許吧……”
話雖如此，她還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至於哪裏不對勁，她一時間又沒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