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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要向元珩求官職,柏侯爺不願因此得罪秦王,就把他扔進東境軍,從此遠離京城。誰曾想他後來擅自逃出軍中,不知所蹤。
“元琮登基後不久,元信就提議將虎賁衛和御林衛整合爲大禁衛軍,柏宴就是那時進的宮,悄無聲息一躍成了元信的貼身侍衛。待元信一登位,柏宴自然當上了禁衛軍統領。”裴暘說,“一個罪臣之子,也不知用了什麼招數,竟讓元信如此信任。”
罪臣之子?
那也只是先帝的罪臣,不是元信的罪臣。
王氏勢力龐大,軍政之間難免混雜不清,元信只能培植自己親信擔任要職。若柏宴肯花費一番心機投誠,對元信而言,的確是個可用之人。
元珩猶疑道:“柏宴既已是元信心腹,你又如何斷定他不是塊難啃的骨頭?”
“他心性不定,左右搖擺,這樣的人極易利用。”裴暘掙扎着站起身,“當年,他與兄長柏宏不和,又不肯聽命於父親待在軍中,足可見他不願依附父兄,後來果然避開了秦王謀逆,現下又擇新主而棲,定是元信許了他什麼。但以我對柏宴的瞭解,他並非毫無原則的投機之輩,用兵也甚有章法,這樣的人,不可能甘心當元信的座下走狗。再說,你入朝之前,不是還與柏宴有些私交麼?”本書由LK團隊爲您獨家整理元珩猶豫了。
裴暘並不知,柏宴不願與秦王一黨,是因有意向他示好,但又被他拒絕,因此結了怨。姜氏還爲此向雲靜尋釁,再加上柏萱爲救他而死,一樁接一樁,與柏家的仇怨怕是這輩子都無法了結。
如此,當不能爲友,更不要提共謀生死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