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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佳哲回头看着她脸上柔和的笑意,紧皱的眉头松开来。
“不是在唱歌吗?怎么出来了?”
他语气很平淡,禹妍婕却从中听出来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她装模作样地在空中嗅了嗅:“伏佳哲,你有没有闻到有酸酸的味道呀?”
伏佳哲薄唇抿了抿,垂眼偏过了头:“没有。”
“我也想留在那里唱歌的,但是想跟我合唱的人,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所以我就出来了。”
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你是不是生气了?”
伏佳哲心尖上像是落下了一片羽毛,痒痒的。
他表情柔和下来,无奈道:“没有。”
他当然不会生禹妍婕的气,他是在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