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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嬸扯出兩張紙示意我給琴姨擦，我一臉爲難，“這不好吧？”
小嬸只催促道：“別矯情了快些。”
無奈我只好顫抖地把紙巾伸到她那，用力地擦拭着上面粘着的水漬和分泌物。感覺紙巾似乎不夠用，我求助地看着小嬸，小嬸卻沒理我，上來幫我攙扶起琴姨。
“差不多得了啊，你這個擦法，越擦越溼了要。”
小嬸麻利地幫琴姨把衣服穿好，然後扶回到車上。
回家的路上，琴姨乾脆上半身躺在我的腿上，臉上的紅暈始終沒有退去，間斷不間斷地發出一些哼哼和申吟聲。
我摟着她人正襟危坐，只是輕輕地拍着她的肩。
小嬸在前面說：“我只管開我的車啊，你該怎麼孝敬你琴姨就怎麼做。”
琴姨的哼聲和申吟聲一直在持續，身體不停地扭動，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我有點擔心地問我小嬸：“琴姨是不是生病還是怎麼拉，我看着她沒醉，可是你看她這難受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