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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其實有個答案。
方洵之帶着謝凝凝去了國營飯店，點了一葷一素兩個菜，又要了兩碗米飯。
等菜的時候，他神情嚴肅地問：“醫院也沒辦法，你有什麼打算？”
謝凝凝緊張得喉嚨發乾。
她有個想法，但怕太着急，引起方洵之的警覺和反感。
如果現在是1976年，她可以大膽示愛，因爲那時候家裏已經摘掉壞分子的帽子，她能跟普通人一樣生活
可現在是1970年，她得夾着尾巴做人。
謝凝凝心念轉動，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小聲道：“沒事的，我泡泡水缸就好了。”
方洵之眉心又擠出一個川字。
沉默良久後，他緩緩道：“你跟我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