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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记仇，我狠毒，你讨厌我是不是？”
方洵之微怔：“我没有……”
“你有，你说完记仇。”谢凝凝委屈巴巴，“你是不是觉得我对我妈的态度很过分？”
“没有。”方洵之立刻无比严肃地道，“我没这个意思。”
而且，他还一直很支持她的决定。
他说她记仇只是阐述事实，又没说记仇不对，相反，她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就该记仇，以后谁欺负她了就一定要欺负回来才行，不然岂不是太吃亏了？
方洵之有些为难，他也不知道小姑娘这么敏感啊，他随口一句话就把人惹毛了，哭得惨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着她了。
没办法，只能道歉。
谢凝凝眼睛红红的，跟小兔子似的瞅着他：“你真的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