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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蔣甘南眉角一挑。
“我不相信我的運氣會這麼好,也不覺得自己的實力能強悍到讓山海集團的某一位高層,大海撈針一樣偏偏就選中了我,我這個人從小到大,都不太相信天上掉餡餅這種神話, 儘管這種神話或許會真實存在!”
“所以,我很想問一下,爲什麼一直是我?爲什麼會是我??”
蔣甘南對我的問題,有些不知所以。
又好像是,對我的話,有些不知所云。
“嗯……”
他沉默了半天,這纔開口:“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需要你自己去尋找。”
“比如,當你真的能一步步完成集團指派給你的任務以後,或許,會有更高級別的人,能夠和你見面。到那時候,真相自然大白。”
“你現在問我,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能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