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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璇眉尾轻挑，看向林烨，“我怎么惹的？”
“若不是你挑拨，谢姑娘怎么可能会怪鸢儿？”林烨伸手指着司璇的鼻子，“你就不能安安分分，让人省点心？”
司璇没说话，就还这么静静地看着林烨。
想到之前的每一次针锋相对，眼下司璇的沉默让林烨忽然就心虚了起来。
“你，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林烨冷声质问，但声音却是虚的。
司璇依旧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脑海中却全都是从前林烨护在她身前的样子。
她想，如若很久很久之前，她没有一个无条件护着她的阿兄，那么眼下，她应该也就不会那么心痛吧？
深吸了一口气，司璇勾了勾唇，终于是有了反应，“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半句添油加醋。如若那样都算是挑拨的话，我无话可说。”
林烨一愣，仔细想想，觉得司璇说的似乎的确是那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