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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和老馬一路無話,趁着夜色,沿着山路,老馬憑着多年走夜路的經驗,成功躲過了幾個哨卡,有幾次直接從幾個勢力的夾縫中穿插了過去,一晚上走出了進人的差不多三十公里,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兩個人找到了一個老百姓放牛的牛棚,很多老百姓在山上搭了牛棚,,這些牛是放乖了的,白天自己出去喫草,要上自己回牛棚睡覺。主人家隔個一兩個月纔上來看看,要是有新出生的小牛仔,就打上自己家的烙鐵印,民風還是很淳樸的,一般很少有人偷牛。這是老馬睡着之前和小武說的,說話的同時也在喫乾糧、喝水。說完也喫完喝好,倒在牛棚裏就睡着了。留下小武在那裏嘀咕。
出來兩天,真的如夢似幻。失去了兩個至親不說,遇到的這些事,看到的這些人都是神神祕祕,而且自己一個軍校剛畢業的學官居然還稀裏糊塗招惹了這麼多勢力。還破處殺了人。雖然是晚上效果沒那麼直觀。那也畢竟是殺人。
尤其是平時有點木訥的老馬叔,佈置起陷阱來就跟老鬼一樣。走起山路鑽起林子來就和猴子一樣靈活。自己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都有點跟不上,好幾次想休息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勉力頂住。
特別現在的逃亡之路,自己是完全兩眼一抹黑。去哪?怎麼走?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一個大概的方位。應該是往“刷我滴卡”那邊。
這時,圍欄裏的三四十頭牛在頭牛帶領下走出圍欄,開始出去喫草,留下滿圈的牛糞和牛糞的清香,在這清香薰陶之下,小武帶着十萬個爲什麼睡着了。他一睡,老馬就翻身起來,“哎,年輕人,我少說了幾句話吧,出門逃難,應該是換班睡覺,我老年人路上更操心,先睡一下,年輕人就該負責放哨,哎……”
說完,老馬提着AK,溜出牛棚,戴着人家留着的斗笠,跑到牛棚邊上三十米左右的一籠飛機草裏,摸出一點驅蛇粉耙在邊上。然後假寐起來。
小武聽到了老馬的嘀咕,可確實太困了。就裝作沒聽見。迷迷糊糊之間,小武感覺小腿一陣冰涼,伸手一摸,哎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然後感覺左手小臂好像被針紮了一下,麻酥酥,又有點痛。順勢一甩手,一睜眼,一條螞蟻谷堆蛇“哧溜”就跑遠了。
“馬叔,馬叔,我被蛇咬了!”小武一邊用右手捏着左小臂傷口的上端,一邊嘶吼。
老馬幾個箭步竄了過來。二話不說,把栓斗笠的繩子扯下來,勒住肘部,旋開背的軍用水壺的蓋子,就往傷口倒。
“哎喲”原來水壺裏裝的的是老馬從老刀三那裏順的包穀酒,五十三度。然後老馬從小腿肚拔出一把匕首,倒上酒消毒。用匕首在傷口劃了一個米字,就像擠奶一樣在傷口擠壓,又喊小武把綁紮的繩子解開,預防傷口壞死。傷口已經開始腫脹起來。隨着老馬的擠壓,小武的意識開始模糊,傷口流出褐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