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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佳佳似乎有點忍不住，說話帶着點沙啞。“真沒事？”
“真沒事，只是……”張佳佳低沉說道。“肩膀上全是老繭子，一點不像一個孩子該有的肩膀。”
“繭子？”
李楓一愣，想起前些天老舅說的，小花一到週末就會回去給菜園除草，澆水，難道是挑水留下的，又或者是揹着竹簍採摘蘑菇，山貨留下的。
李楓好一會沒說話，直到回到小院。“媽，你看誰來了？”
“哎呀，是小花啊，來了好，來了好，來了就不回去，在奶奶家過年。”張鳳琴一把摟住小花。“咋的，汗漬漬的啊？”
“這孩子，非要送着東西過來，你看，這麼多辣椒醬，自己硬生生背過來的。”李楓說着，小花咧嘴笑笑。“不重，俺能背動，不累。”
“這孩子，快進屋。”
張鳳琴說道。“三子，去熬點薑湯，喝一碗，別凍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