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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預一臉無辜,看向林如海、田洪鳳:“兩位大人,全程都見證了。方纔乃是王倫逼我作詩。確實有燕子從王家堂前飛走,我不過是恰逢其會,觸景生情,絕對沒有打壓王家,更沒有故意詛咒,難道這也不行?”
田洪鳳本就是寒門士子,早看不慣王家囂張跋扈、魚肉鄉里,眉頭一挑道:“不錯,你這【烏衣巷】,只是平常描寫,全詩沒有一句議論,卻通過野草、夕陽描寫,以燕子作爲盛衰興亡的見證,巧妙聯繫起來。語雖極淺,味卻無限,意境深遠、發人深思。”
林如海默不作聲,半天才道:“我大唐以文立國,讀書人不因言獲罪。”
他不置可否,但表達了最基本的態度。
中唐大佬們都秉持的基本規則。
作爲讀書人,作詩是基本權利——何況還是你王倫逼着人家作的?
要是作詩都能獲罪,等於廢掉了讀書人的最高權力——才氣神通都不能用了。中唐以文立國,這根基就不存了。
也就是說,只要大家都在規則圈子內玩,哪怕林如海再厭惡杜預,也不能輕易打壓。你要是不允許杜預作詩,那整個中唐讀書人都要反了!
王倫瞠目結舌:“啊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