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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亨利都多看了許凡幾眼，確認不是這裏的常客。
“凡子！凡子！你經常來這裏？”一坐下，陽子就立刻低聲問道。
“……第一次！”凡心裏一突，摸摸鼻子，習慣成自然了。
陽子有點不太相信，“看你跟那個老外很熟，你真不常來？還說英文，你……”
“我聽去店裏一個客人說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許凡趕緊找藉口解釋，“他說了，進來後不要讓人看出來自己是第一次來，要不然他會宰客！”
“我就說嘛！你常去哪裏我能不知道嗎？”陽子立刻笑了。
亨利送來了四瓶啤酒，放下後，問許凡：“朋友，你來過？”
“第一次！”許凡笑着說道，“但是有朋友常來。”
“哦！那你朋友今天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