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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宋聞璟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白色的牆壁和單調的燈光,透說着難以言說的壓抑,他撫摸着傳來陣陣疼痛的後頸,這裏曾被Alpha的牙齒曾刺入,應忱試圖像標記Omega一樣撕咬着他。
燈光在Beta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他的表情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曾敞開雙臂,虔誠暴露出脆弱而又敏感的後頸,臣服於Alpha,心甘情願接納應忱的所有慾望。
宋聞璟曾經對應忱絕對信任和依賴。
一門之隔,裏面傳來壓抑的喘息聲和低吟,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慾望,像是宣告着他的存在,又像是在尋求某種解脫。
宋聞璟站在門外,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門框,天人交戰了很久,還是推開了門,光線昏暗,Alpha身體緊繃着,墨色牀單幾乎和他融爲一體,應忱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緊握拳,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狂亂和迷茫,就像是迷失在荒野中的猛獸,找不到回家的路。
如果宋聞璟能聞到信息素,他一定不會踏入那個房間,無知者無畏,他無法感知到空氣中信息素肆意蔓延,那裏面全是他無法滿足的渴望和野獸般的本能。
宋聞璟跪在牀上緊緊地將應忱擁入懷中,他天真,愚蠢,不自量力,試圖隔絕Alpha一切不安與恐懼,荒誕地把自己的一切獻祭出去。
最後得來的是應忱輕飄飄的一句Beta不行。
Beta沒有易感期和發情熱,也不必陷入毫無理智地同動物一般□□的領地,可以省一大筆抑制劑費用,過去的宋聞璟沒覺得Beta有什麼不好,可沒想到後來他會因爲聞不到應忱的信息素而失眠。
照片落了一地,宋聞璟癱坐地上,看着上面自己和李瑀走在一起的畫面,他居然在笑,有一種疲憊和無奈湧上心頭,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操縱的木偶,重複着那些早已設定好的動作,說道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