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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忱眼中情緒變化,而後偏頭低了下去,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但很快又被別的所取代,向着蘭熄展示他後頸,他後頸的腺體處,一條長長的疤痕猙獰,如同蜈蚣般蜿蜒盤踞在皮膚上,無聲地訴說着曾經的痛苦與決絕。
疤痕的表面不平,彷彿是被某種力量強行撕裂後留下的痕跡,每一處凸起都像是蟲類的節肢,微微顫動,彷彿隨時準備再次爬行,足以可見當時應忱用刀刃劃過的力道多狠,彷彿要將他的生命力一併割裂。
疤痕的長度幾乎貫穿了整個後頸,應忱喉結微微滾動,彷彿在壓抑着某種情緒。
等他重新將衣服拉上去,開口道:“下面植入了一個人工腺體。”
他在生物意義上的確死過一次。
“在最危險的時候,有人送進來一瓶Omega信息素。”
應忱看向蘭熄。
可惜蘭熄並沒有對此要解釋什麼意思,而是緩緩開口道:“你知道你一個人把孩子帶走的做法是犯法的嗎?”
應忱輕輕拍着孩子的背,一時竟有些無措。
“……我以爲你永遠都不想看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