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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忱只覺得自己像是被色慾燻心的狂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對白晃晃的鎖骨,還有那一張一合吐着溫熱氣息的嘴脣。他的腦海裏開始不受控制地浮想聯翩,那些綺麗而又禁忌的畫面如同脫繮的野馬,在他的思緒裏肆意奔騰。
他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脣輕輕觸碰那鎖骨的觸感,能想象到蘭熄在自己懷中嬌喘的模樣,每一個念頭都像是火焰,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蘭熄在他心裏,無疑是那獨一無二的絕色,恰到好處地擊中他內心最柔軟的角落。
可蘭熄是厭惡應忱的,那也許只是蘭熄在自己家中正常的着裝狀態,並非是故意在應忱面前有所袒露。
而應忱纔是個被色慾操控的莽撞之人,腦海中盡是些不該有的念頭。僅僅是那無意間瞥見的肌膚,就足以讓他的心在胸腔裏慌亂地跳動,血液也彷彿被點燃,奔騰着滾燙的熱流。
正是因爲深知自己內心那難以抑制的色念,應忱在蘭溪家時總是小心翼翼。哪怕天色已晚,哪怕外面風雨交加,他甚至都不敢大膽地提出留宿的請求。
應忱害怕自己的存在會給蘭熄帶來更多的不悅,更害怕自己在這夜深人靜之時,會被那色慾衝昏頭腦,做出更加逾越的事情。他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在慾望與道德的邊緣徘徊,每一步都走得膽戰心驚。
而那個雨夜,蘭熄看着下面那輛黑車,只冷笑一聲,覺得應忱的防備心太重,即使是冒着被水淹的風險,也不想跟他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