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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像是在等對方的回應,可對方只是沉默地看着他。蘭熄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是從房子裏找出來的。”
應忱想起來了,這條鏈子是蘭熄當時逃回翠谷鎮,他讓人定做的,但當時只有拷住腳腕的部分,而如今應忱雙手手腕上有着相似的紋路和質地的鐐銬。
至於是誰,後面又加了這兩條鏈子,答案不言而喻。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只有那鐐銬偶爾發出的輕微碰撞聲。
蘭熄緩緩蹲下身子,捏住了那冰冷的鏈條。鏈條在他的手中發出輕微的嘩啦聲,他抬眼看向應忱,目光如刀一般鋒利:“你是不是曾經特別想把我綁在這裏?誰都看不見我,這樣我就只能屬於你一個人,像個被囚禁的玩物。”
隨着蘭熄一句句話砸來,應忱的瞳孔急劇收縮,那原本深邃的眼眸中像是掀起了一場風暴。恐懼、不安、痛苦在他的眼中交織纏繞,自己又要被眼前之人深深厭惡了,就像曾經無數次經歷過的那樣。
他知道,自己就是蘭熄口中所說的那樣的人,自始至終都未曾改變。他的嫉妒心如同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盤踞在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只要看到有別人靠近蘭熄,那嫉妒的毒液就會蔓延全身。他的邪惡彷彿是與生俱來的烙印,驅使着他做出那些瘋狂的舉動,只爲將蘭熄緊緊攥在自己手中。
理智在其中不斷地沉淪。
在他的世界裏,蘭熄是他的所有物,別人不能碰,不能沾!哪怕只是一絲目光的停留,都會讓他心中的惡魔咆哮着甦醒。他連自己都痛恨,卻又被那深入骨髓的佔有慾死死壓制,無法掙脫。
“你知道嗎?你真的特別噁心的一個人,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怎麼能這麼扭曲,毫無尊重,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