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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嚴嫿熙看着夏景燁突然變得慘白的臉色,她知道自己說得太冷血了,但她是醫生,有時候必須面無表情公事公辦,並不是身爲醫生早已看淡了生死,而是醫生不能有過多的情緒,不能讓個人情緒影響病患家屬的判斷,這是自保,也是對病患最好的方法。
但眼前站着的畢竟是自己愛着的人,嚴嫿熙又怎麼捨得看他難過?她看了看四下,依然沒有其他人,這才大膽的近前一步,踮着腳尖張開雙臂抱住了夏景燁的頸項,柔聲安慰着他,“殿下,你知我必定會盡力的,會這麼說是身爲一個大夫的職責,讓你看清目前的現實是必須的,你不要憂心。”
“我明白……我不是怪你,我只是突然發覺我有多不孝,父皇知道我不喜與兄弟爭,所以放我離開京城去了毅州,即便他心中屬意的儲君只有我,但還是依了我,方纔知道我心悅你,更是想方設法的爲我擋下母妃安排的相親宴。我這一生恣意而爲,沒能爲父皇分憂解勞,就連父皇生了重病,我竟也不知,方纔聽利公公提起父皇的病,我還以爲就是拖久了的老毛病,卻沒想到竟是這麼嚴重!”
嚴嫿熙分出一手托住夏景燁的後頸,輕拍着安撫他,“誰說殿下沒有分憂解勞了?你可是大慶的戰神,沒有你在外征戰,哪裏來京城的富庶繁華?再說要不是這病,我看陛下頂多就是個知天命之年,要談下一任皇帝還太早,哪裏就需要你留在京城了?”
夏景燁知道嚴嫿熙是在安慰他,而且完全偏心於他,但他還是接受了,他回擁住嚴嫿熙,心中的忐忑好似真的平息了下來一般,“多謝你陪在我身邊,嫿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