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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母女倆從小鬥嘴鬥到大,潘阿桃也從來沒把她當女兒看,總是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在她的心裏想着的,應該是個兒子,應該過着榮華富貴的日子,而不是這種賣笑的日子;在她心中,葉小如的出生就代表她的人生從此黑暗,就像被打入冷宮的妃子般,永無翻身之日。
所以她對葉小如的態度也從沒好過,總是冷冷淡淡的。而葉小如從小被母親打罵慣了,也開始學會反抗。
於星期六是好日子,很多人結婚,來問你要不要去賺錢。”潘阿桃說。
她們總把跑場子唱歌叫“賺錢”,赤裸裸的表明了走這一行純粹是爲了錢。
潘阿桃自己開了家“金孔雀康樂團”,人如其名,穿着也是像只孔雀般,專門包辦婚喪喜慶的場子。有人結婚,就穿得漂漂亮亮,爲喜宴傳達歡樂之情,唱些喜氣洋洋的歌,再陪喝醉的客人唱上幾首歌,紅包自然手到擒來。要是遇到喪事,她就化個淡妝,穿得樸素,替哭不出來的子孫們哭上幾個小時。
“人生如戲嘛。”這是潘阿桃的至理名言。
而遺傳了潘阿桃見錢眼開的個性,葉小如哪會放過賺錢的機會。
“哦,好啊!”葉小如道。
母女倆就在客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