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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還沒睡醒，他眯着眼睛在桌肚裏摸了一番，然後又拉開書包拉鍊，一看就是要找東西的架式。
江識停下手裏的筆問：“找什麼？”
趙亦城揉着眼睛哼了聲：“要紙。”
江識趕緊將自己桌肚裏的紙塞趙亦城口袋裏叮囑說：“等腦子醒醒再去，你這樣眼睛都睜不開我還真擔心你掉茅坑裏。”
“你才掉茅坑裏。”
張浩在一旁默默看着江識和趙亦城日常逗趣，忍不住感嘆道：“江識你這當哥哥的不僅管喫管喝還得管紙，尼瑪老子下輩子非得給你做弟弟不可。”
江識笑了下：“亦城剛睡醒喜歡犯迷糊，找不到東西要生氣。”
“那還不你慣的。”張浩轉着手裏的筆說。
趙亦城這趟洗手間上了二十多分鐘，直到早自習都下了他都還沒回教室。
江識剛準備去洗手間看看，結果餘凱跑來告訴他趙亦城跟人在洗手間打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