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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識……”
“閉上眼睛別說話，把嘴張開呼氣。”江識一邊指導趙亦城呼吸一邊喊張浩去小賣部買兩瓶冰水來。
趙亦城將頭仰了好一會兒鼻血還是沒止住，這時教室裏已經有人開始着急嚷嚷着要不要打120，要不要去報告老師。
就在江識也拿不定主意時張浩終於氣喘吁吁抱着幾瓶冰水回來了。
江識二話不說直接將冰水擱趙亦城腦袋上，趙亦城被冰得難受頭剛動了下，下巴立刻被江識一把捏住。
“江識，冰得我頭暈。”趙亦城昨晚沒睡好加上早飯沒喫，剛剛在洗手間跟大疤瘌打那一架已經將他所有體力都耗盡。
此刻他暈暈乎乎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哼了哼。
“頭暈就閉上眼睛。”江識說着拉住趙亦城的胳膊環住自己的腰：“還暈就抱着我。”
